2016年1月1日 星期五

《台灣第一循吏:曹謹》(緒言)



緒    


《台灣第一循吏:曹謹》


浩瀚的臺灣書海其實不缺《台灣第一循吏:曹謹》這一本書,但是臺灣的歷史,卻不能缺少具備「廉能誠功」的為政者曹公(曹謹)。
    清朝統治台灣二百一十二年(16831895年),這當中曾經對臺灣過貢獻的人物,如陳璸、周鍾瑄、方邦基、周凱、曹謹、曹士桂……。這些清治時期的人物,治臺事蹟往往因某些政治因素或年代久遠,逐漸被臺灣人所遺忘。但筆者始終認為台灣的歷史文化,不論任荷治時期、西治時期、清治時期、日治時期、國民政府時期、以及現在的民主時代都有其重要性,也有其無法分割性。因為歷史、文化是有其延續性。雖然各個時期對臺灣政治、文化、經濟、教育、醫療……等有貢獻的人,他們未必是臺灣人;但許多危害臺灣的人,往往都是口口聲聲自稱是「臺灣人」,滿口說愛臺灣的「臺灣人」。但是只要是曾經對台灣有過貢獻的人,不論他是荷蘭人、西班牙人、清國人、英國人、日本人、中國人……,臺灣的史冊上都不該遺忘。
清治時期的政治人物,對台灣的貢獻,也最為臺灣百姓所懷思的人,首推曾任南臺灣鳳山知縣(高雄市、屏東縣)、北台灣淡水同知(大甲溪以北至基隆)的曹。曹謹原名瑾,字懷璞,後改為謹,字懷樸;號定庵。清河南省懷慶府河內縣人(民國二年改名沁陽縣,今名沁陽市),他在清道光年間奉檄渡海來臺,先後擔任鳳山知縣、淡水同知,九年任內對臺灣的政治、文化、經濟、教育貢獻良多,是清代來臺的官吏中,最受百姓懷思的政治人物。
    在清代台灣的眾多的為政者當中,只有曹謹因百姓的感念其功德,不直稱其名諱而尊稱為「曹公」。在台灣記念他或以他為名,如「曹公祠」、「曹公路」、「曹公國小」、「曹公里」、「曹公圳」、「曹公巨樹」……等都冠上「曹公」二字。雖然很多的臺灣史或者叫做臺灣人幾百年史……的史書,在寫清治時期的臺灣,曹謹往往被忽略、忽視,也許是臺灣史太遼闊,根本不知曹謹是誰吧!或者是論述太偏持某一觀點?但仍無損於曹謹在清治時期的臺灣歷史定位。


曹公祠

    南臺灣下淡水溪的鳳山平原(高雄平原)是筆者生長的故鄉,年少時喜歡聽電台講古,後來聽到了「鳳山曹公」的故事。講古人講述到臺灣有二間獨一無二的廟,一間是鳳山曹公祠,另一間八里祭祀廖添丁漢民祠。年少只是單純瞭曹謹所興建的曹公圳對鳳山平原的貢獻,以及鳳山有一間曹公祠。    高職畢業後,臺灣正值本土化運動的興起,筆者開始接觸臺灣文史書籍。當時不太瞭解曹謹的歷史,甚至連淡水同知、鳳山知縣都搞不清楚,雖然曾詢問過二專近代史的老師,仍然無法瞭解?
    1997年曹公祭之後,經常會去曹公祠的筆者,在曹公祠的供桌上,看到了《曹謹公在臺史蹟》一書。卻發現書中的內容,並無完整交待曹謹的歷史,回家後從收藏的《台灣文獻叢刊》中,經過一番周折,終於在第二二三種《續碑傳選集》找到了一篇〈曹君懷樸墓誌銘〉,開始想要研究曹公,寫曹謹傳。

1997年版《曹謹公在臺史蹟》


1971年版《曹謹公在臺史蹟》

       從小貪玩讀書不多,雖然讀國中時,地理、歷史是筆者最擅長的兩科,後來高職又讀電子科出身,想要研究公,寫曹傳談何容易。筆者能開始動筆書寫曹謹的歷史,第一個要感謝的人就是《南台文化》季刊社,發行人兼社長張老大同湘先生。同湘兄與筆者在臺南市政府民政局文獻課認識之後。


《南台文化》創刊號

        1996年同湘兄由臺南轉調回高雄文獻會,相識時間一久,兩人便愈來愈熟識,亦師亦友的同湘兄學識豐富,常常與筆者討論文化、思想、哲學、人權、海權、台灣文史……兩人無所不談,常常一連數小時。他不以筆者文筆差,先後鼓勵筆者,並且告訴筆者,只要腦筋想什麼,就寫什麼,不要管那麼多。因此筆者在同湘兄鼓勵之下開始寫曹謹,第一篇寫的是1999年第一次去曹公故里的感想〈曹公故里尋訪記〉;刊在《南台文化》第四期。之後又陸陸續續寫了二、三篇,後來便幫忙同湘兄編輯《南台文化》季刊。筆者以台江遺老所寫的〈從缺水想到曹公圳〉同湘兄在《南台文化》發行者的話〉言:

有感於台灣近日鬧旱災,各地缺水嚴重,並且演變為政治鬥爭的藉口,台江遺老的〈從缺水想到曹公圳〉乙文,從歷史與為官之心態有感而發,以曹公與現代官僚為對比,期盼讀者有所明悟。

    筆者在電腦公司上班之便,閒暇之餘,開始了不斷在網路、書籍中的找尋有關曹謹的史料記載;並且一直檢驗著前人的對曹謹的評價、記載是否如筆者所想像的是一位真正的好官、清官?當時一旦有發現新史料時,常常會告知前《南台文化》發行人張老大同湘先生,並且與他討論曹謹的歷史時。同湘兄曾對筆者言:「你對曹公太嚴苛了!」這或許是後來敢言曹謹是「臺灣第一循吏」的原因吧!


2002《南台文化》第二期

    2003年底由於多年來與同湘兄相與討論曹謹,他對曹謹有深刻的印象,加上曹謹學術研討會及豫劇「曹公外傳」在臺灣演出,決定《南台文化》第十二期以「曹公紀念專輯」出版。誠如同湘兄在《南台文化》「曹公紀念專輯」。〈發行者的話〉所言:

本刊自二年前(2001年第四期)開始,就陸續向專家邀稿刊載有關曹公的行宜事績,至今未曾中斷過,確實,要數南台灣歷史人物,唯曹公值得我們切切的追懷與審思;自曹公開圳(新與舊圳)以來百餘年來,南台灣從未再受「旱象」之苦,與北台灣年年鬧「水荒」相比,直若天地,真如現今政客自譽之政績嗎?今之政客除會臉上貼金外,還能有何能耐?曹公是誰?尤其口口聲聲高喊「愛台灣」的同胞,不可不知道曹公是誰。

在此之前《南台文化》有關曹謹文章,多半是出於筆者之手。這本「曹公紀念專輯」的文章中,同湘兄所寫的〈豫劇「曹公外傳」〉評論〉,由於我與他討論曹謹多年,對於曹謹的歷史及其思想有一定的瞭解,他先看了臺南埸的「曹公外傳」的表演,就告訴筆者:「你會失望,內容完全是虛構……」他在寫這篇文章也清楚的表達,演曹公的歷史戲劇應該如何的演出。誠如後來在高師大圖書館認識的高雄報業人黃光男先生,他曾對筆者言:「曹公如果生在韓國,韓國會編出一齣好的戲劇來。……」筆者也衷心的期望,曹謹的故事能夠被編成一齣感人肺腑的好戲,是真正能演曹謹真正愛民的故事,而非演出一些荒誕不經的虛構故事。曹謹一生以廉能加上真誠無妄之心,為治下的百姓謀福利,如同「官道」 (良善「為官之道」或「為政之道」)的典範)


2003年《南台文化》第十二期「曹公紀念專輯」




    曹謹被稱為「臺灣第一循吏」。始於筆者在2003年《南台文化》第九期連載〈臺灣第一循吏:曹公〉開始。最初原本不知如何定義「曹謹」,先是看到了曹謹摯友李棠階在〈曹君懷樸墓誌銘〉所寫的的第一句點話:『數十年來,天下稱循吏者,必曰「河內曹君」。』先有了「循吏」這個概念,再參考了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的定義。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等史書上的記載,認定好官的標準有一個特有的名詞「循吏」。太史公在《史記》中定義:「奉法循理之吏,不伐功矜能,百姓無稱,亦無過行。」在涵義上,因司馬遷在思想上屬道家,所以定義上也偏道家的無為。第一本斷代史《漢書》因成書在獨尊儒家的時代,在定義上被認定是儒家的標準。漢書對「循吏」如此定義:師古曰:「循,順也,上順公法,下順人情也。」又「誰毀誰譽,譽其有試。泯泯群黎,化成良吏。淑人君子,時同功異。沒世遺愛,民有餘思。」按兩者的定義,筆者認為能夠「上循天道,下應民心」離任之後讓百姓仍舊懷念不已的官吏,被稱之為「循吏」。
    19998月筆者第一次前往曹公的故里河南沁陽,剛剛新修了曹公墓,原墓早已毀於文革。舊墓只殘存了三塊墓誌銘,全名「皇清誥授朝議大夫晉授中議大夫賞戴花翎 即補海彊知府 前淡水同知丁卯科解元懷樸曹公墓誌銘」是曹謹在故鄉唯一的遺跡。更加瞭解李棠階與曹謹的關係;回臺灣之後我開始注意到曹公墓誌銘撰文的李棠階、篆蓋張調元的著作。當時的電腦數位化剛剛起步並不普及,想找出李棠階著作,只有在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古籍圖書館,有《文園李先生文鈔一卷》《文園李先生詩鈔一卷》《文園李先生語錄一卷》《李文清公日記十六卷》。     
    199911月,趁著公司活動北上,我滿懷希望到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古籍圖書館,找李棠階的著作。一年多以前筆者曾來查閱其他古籍,當時只耍求出示身份證件,即可查閱。這次傅斯年古籍圖書館的工作人員,先耍求借書証,又要求一定辦借書証辦証要有照片,又要求學歷証明。總之當時的筆者僅高職畢業是否夠資格証、查閱古籍都成問題?書已在眼前卻不能看。後來不得已連絡陳登風兄,請他的摯友臺史所副研究員翁佳音老師幫忙,由他的助理幫助借閱《李文清公日記十六卷》,筆者只能在閱覽室外望著李棠階的日記,由她的助理幫忙看李棠階寫的日記有二、三十年之久相當繁雜,結果還是沒有查閱到曹謹相關的史料。千里迢迢來台北,書在眼前卻不能看,痛苦萬分。不過筆者卻沒有因此而放棄,能再見到《李文清公日記》是三年之後,有一次詢問臺灣省文獻(國史館臺灣文獻館)林文龍兄有關省文獻出版的合校足本《新竹縣縣採訪冊》,有關曹謹去世的日期「二十八年八月十八日卒」與李棠階〈曹君懷樸墓誌銘〉道光二十九年閏四月十八日的記載不同。請文龍兄幫忙看一下手抄本原書,內容是否是這個日期,得到肯定的答案。(這個錯誤的日期,一直2011年文建會出版的《臺灣史料集成》清代臺灣方志彙刊。第35冊合校足本《新竹縣縣采訪冊,號稱重新點校,但錯誤的日期卻依然錯誤。)聊天時喜歡讀古書、收藏古書的文龍兄說他剛剛買到了一套《文園李文清日記》內容有提到「曹懷樸」詢問我是否就是曹謹,當下心中就高興不已。隔天文龍兄先傳真了一、二頁的內容,讓我一解,三年來想見此書之苦。之後專程到南投省文獻向文龍兄借閱《文園李文清公日記》日記中記載曹謹因兩次失察邪教,被議在京以及晚年回到故鄉兩人的交往情形,對於曹謹人格、為政、為學思想有著非常重要記載,與他日後在閩縣、鳳山、淡水的一言一行完全相符合。曹謹在第二次失察邪教,由北京回福建署閩縣,布政使賀長齡後來在寫給友人的信中云:「自年兄去閩後,膺首劇而深得民心者,惟有曹謹一人。」清代福州著名楹聯大師梁章鉅的三子梁恭臣在他的著作《池上草堂筆記》又名《勸戒錄類編評註》其中〈曹循吏〉一文喻曹謹為道光年間福州的「第一廉能之吏」。更讓曹謹的「循吏」之名,廣為人知。另外在鳳山、淡水馭胥役為害百姓,革除弊端,蠹吏悉裁,且清廉無私,令淡水豪右忌憚,伊能嘉矩認為他在清代的臺灣官場中「為雞羣之一鶴,實際其倫者太罕者也。」後來摯友李棠階評論他一生的宦績:「才能肆應,出以實心,誠不可多得。」或許這也是李棠階在〈曹君懷樸墓誌銘〉才敢言『數十年來,天下稱循吏者,必曰「河內曹君」。』
筆者能夠對曹謹研究更加有興趣,且樂此不疲的原因是,一個成功的為政者,背後必然有良好的幕僚群。後來發現曹謹的身邊竟然有「伏龍鳳雛」般的人物林樹梅先生。由於林樹梅的佐幕及獻策,以曹公圳的興築影響最為深遠,也最廣為臺灣人所熟知。是讓曹謹能成為臺灣第一循吏的主要因素之一。因為曹公圳的政績,被列入日治時期的小學課本當中,成為清代的臺灣官員中的獨一無二。誠如宋儒張載的名言:「為天地立心,為生民立命,為往聖繼絕學,為萬世開太平。」代表儒家知識份子的理想,曹謹在臺灣的淡水、鳳山藉由興修水利設施,達成了經世濟民的理想和抱負。臺灣的百姓感其功、念其德,淡水祀於敬業堂(後改名德政祠)、鳳山士民祭祀於鳳儀書院的曹公祠。光緒二年,閩撫丁日昌奏准入祀淡水名宦祠。日治時期總督兒玉源太郎的重視,並且恢復曹公祠的祭典,日後曹公祠得以重建於現址。成為清代離任官員中,唯一有專祠祭祀的官員。綜合了李棠階、梁恭臣、林樹梅、賀長齡、伊能嘉矩……等人對曹謹人格、思想的描寫、評論、淡水、鳳山百姓的懷思。筆者十多年的研究,曹謹在臺灣的治績,可以說是「上循天道,下應民心」,同時俱備「廉、能、誠、功」。堪稱為「臺灣第一循吏」。



林樹梅的著作《歗雲文鈔》歗雲詩鈔

     2004年初《南台文化》在「曹公紀念專輯」出版完後,由於政黨輪替之後,並沒能增進百姓的福祉,臺灣反而每下愈況、沉淪至今。《南台文化》發行人張同湘兄與筆者談到對政治非常失望,後來決定停刊雜誌,同時筆者寫曹謹傳也遇到瓶頸不知如何下筆?加上又去讀夜二技,然而仍持續不斷利用網路找尋曹公的史料。2008年金融海嘯前一年底,筆者被待了十八年的資訊公司裁員之後,回想過往,想重拾多年未續寫的曹公傳。報考了高師大臺灣歷史文化及語言研究所,重新學習如何寫曹謹傳。在讀高師大時,論文名稱最初定名為《曹公研究》。20117月筆第三度前往曹公的故里沁陽,又去北京中國國家圖書館、河南新鄉圖書館找尋資料。雖然又找到了許多資料,卻仍不知如何動手下筆。請龔顯宗老師為指導教授時,龔師認為應以持平態度來寫論文,希望筆者能改「曹公」為「曹謹」,筆者亦認同此一觀點,於是將論文名稱改為《曹謹研究》。花三、四個月的時間,把十多年收集的曹謹史料,能用的通通用上洋洋灑灑寫了將近十八多萬字。書中的內容只有關曹謹的任何歷史,通通研究,通通寫。龔師看到一半認搖搖頭,認為這不符合論文格式,並為筆者能否如期通過感到憂慮。筆者由西子灣中山大學回到高師大研究小間,思考再三,並參考其他論文架構改為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。並再度求助於《南台文化》發行人張老大同湘先生。他提到寫論文和古代的八古文一樣,格式是起承轉合,於是正式改論文名稱為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,龔師也同意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的論文架構。於是將十八多萬字的內容,花了二個月的時間刪改為十二多萬字。刪改完之後,有些心虛還是先請同湘兄先幫我刪改論文的內容。也就是後來筆者2012年的通過的碩士論文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。

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

    20128月論文通過後,一個月之後同湘兄走了,由於同湘兄生前曾囑咐筆者能重印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一書。之後筆者再重新翻閱論文內容發現,內容中有錯字、有年代錯置,或有些語意不清或論述不完整的地方。筆者重新修改之後與原本的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論文稍有不同,原本想改名為《曹謹治臺功績研究》修訂本。但思考之後,書中的內容含蓋了曹謹早年的歷史、以及在直隸、福建、臺灣等地的為官的歷史,目前所能找到的史料差不多都引用了。加上又陸陸續續找到些許曹謹新的史料,又加了許多相關圖片。本想改名回原先訂定的名稱《曹謹研究》,然而在《南台文化》就寫過〈臺灣第一循吏:曹公〉,曹謹為「臺灣第一循吏」逐漸為人們所熟知。重新修訂之後改書名為《臺灣第一循吏:曹謹研究》。《臺灣第一循吏:曹謹研究》印了五十冊,送給海內外的師友親朋、高師大圖書館、臺文所。筆者經費有限寫稿、校稿、圖文編排、封面設計都自己來,雖然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。印完之後卻發現,文字、標點符號,還是錯誤連篇,自己又發現有二、三個地方歷史解讀錯誤、誤解,圖文誤置……等。平日只要看到他人所寫有關曹謹的研究文章,往往輕而易舉,即能指摘他人的錯誤,今後更應該虛心以對。


《台灣第一循吏:曹謹研究》

    201310月筆者又去了曹公故里。「2013海峽兩岸曹謹學術研討會」及「懷樸園」的開幕落成,兩者皆無法參加學術研討會的論文內容,以及「懷樸園」內曹謹史蹟的介紹,與筆者多年來研究的曹謹,皆有所不同。經由沁陽友人的幫助,認識曹謹的七世從姪孫曹世來,曹世來保留了其父所取下〈沁陽曹氏神主牌位片〉一枚及抄錄的〈沁陽曹氏神主牌位抄錄〉三枚。對於曹謹的家世研究,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,回到臺灣又陸陸續續找到一些新史料,修改了內容的錯誤及增加新史料。





        由於《臺灣第一循吏:曹謹研究》所剩無幾。原本要重印改成《臺灣第一循吏:曹謹研究》修訂二版。由於師友親朋紛紛反應內容太多、太雜、考證太多、字體太小……。所以筆者將修訂二版中內容,由十多萬字再濃縮簡化成五、六萬字,內容中將曹謹在臺灣的功績改為「文治教化」、「治安海防」、「民生經濟」等三方面論述。並重新改名為《臺灣第一循吏:曹謹》,封面書名中的「曹謹」二字特取自曹公的書法。
    20156月底,筆者再去了曹公故里沁陽,並且遊歷中國西北各地。行前將《臺灣第一循吏:曹謹》改成簡體字版。帶了八本其中六本送沁陽的好友,一本送給銀川的朋友。改成簡體字版後有些後悔,因為許多改過的簡體字與繁體字原義完全不同。沁陽的友人送筆者「2013海峽兩岸曹謹學術研討會」論文集。多篇論文陳述,研究的說法與筆者多年的研究完全不相符。當下決定回臺灣要更努力,更謙虛的研究曹公寫曹謹傳,唯有如此才能發揚曹公的精神。

2015年封面-簡體字版

     最後本書的完成,特別感謝高雄師範大學英文系黃志雄老師幫忙校潤稿,國史館臺灣文獻館林文龍兄幫忙寫序言。同時也感謝海內外曾經幫忙過筆者的師友親朋。
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陳怡霖      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  2015年九九重陽寫於下淡水溪鳳山平原懷樸山房

  『 曹公圳埈成180週年紀念集 』 《 曹謹治臺功績 》(一) 一、出身背景 ( 一 )  家世背景       ( 二 )  中州解元 ( 三 )  大挑一等   一 、 出身背景 ( 一 ) 家世背景     曹謹。原名瑾,字懷璞,後 改 為謹,字懷樸;號定庵。在...